湖南长沙人。1916年考入长沙县立师范。1921年毕业后，在毛泽东创办的湖南自修大学附设补习学校教书。1928年初加入中国共产党，被派往安徽省委秘书处工作，由于叛徒告密而被捕入狱。在6年的牢狱生活中，他始终未暴露中共党员的身份，坚持自学《资本论》和日语。1934年获释后即前往上海，很快恢复了与中共地下党的关系。他在《申报》任读书指导部主任，并与李公朴、艾思奇等创办《读书生活》半月刊。尔后6年，他先后在香港参加邹韬奋主办的《生活日报》的编辑工作，在汉口创办《全民周刊》并任主编，在重庆《全民周刊》与《抗战三日刊》合并为《全民抗战》三日刊时，与邹韬奋同任主编，同时任生活书店总编辑。著有《怎样自学社会科学》、《街头讲话》、《社会相》、《为何生活》、《救亡的基本知识》、《困难与文化》等。1940年冬离开重庆前往延安，任陕甘宁边区参议员、边区政府委员、教育厅长等职务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，历任北京市教育局局长、教育部司长、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所长、国务院科学规划委员会委员、《人民教育》总编辑、教育部副部长等职。他是中共八大代表，第一、二届全国政协委员。